2010年9月28日 星期二

招治阿媽十月二日在台北社教館有個展歡迎大家前往參觀

用一支禿筆, 畫我一生說不完的故事

想給晚輩們留下一點我們這一代的紀錄



開幕茶會: 10月2日(週六) 下午2點

展覽日期: 10月1日~10月21日 2010年

 開放時間: 上午九時至下午五時(週一休館)

展覽地點: 台北市立社教館一樓大廳

臺北市八德路三段25號

電話: (02)2577-5931



迪化街畫會 今天下午兩點於民生西路磨坊咖啡屋舉行咖啡屋魚池寫生

各位親愛的畫友
今天迪化街畫會美術外燴活動
將描寫這家老咖啡屋獨特的古建築結構
希望妳會喜歡參與
請記得帶簡單畫具

2010年9月25日 星期六

謝謝河本有紀小姐幫我找到這麼多畫家[織田廣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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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廣喜這個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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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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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命歷經兩次世界大戰的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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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日本戰後仍緊追時代努力繪畫戰後自灰暗廢墟重建的街頭市井摩登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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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美術語言充滿漂渺迷離的哀愁情調又有新城市的摩登時尚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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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頹廢中溶入現代感

劉秀美 有紀妳可以幫我查日本戰前洋畫家[織田廣喜]的資料嗎?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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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本有紀 http://www.asahi-net.or.jp/~uc4k-aibr/yuzuki/odahirok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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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19日 星期日

笑哈哈老人近況

相識於將近二十年前的這群長者,當初,是六/七十歲的老人,如今都邁入八/九十歲了!有幾位過世,也有好幾位不良於行.我們的畫會由每週見面一次改為年會了!他們隨著年齡不再生龍活虎了!但每人在家中,都擁有八/九百張的圖畫!

母親和笑哈哈老人畫會






我覺得母親創作的貴重之處,在於女性的社會參與,和進入世界文明的行列的決心的可貴!一九九六年開始推動國民美術,發現一些活動中心,或藝文空間,很難得看到台籍老人的出現,原因也許是和他們過去所受的日式教育有關,無法操作一個純北京話社交的空間,還有就是,保守的生活習慣長久養成,沒有過公共生活的啟發和經驗,老人中心裡,處處可見活耀的外省籍老人,下棋/票戲/看政論節目/大聲評論時局/處處都飄揚著各省籍的鄉音,就是聽不到台語!反之,現在年青一代的祖父母,活躍在社團各角落,國語哴哴上口,再也不是過去那拘 束的樣子!在那樣的年代,笑哈哈老人们,穿越省籍樊籬,與外省老人共處,初始的謀合,在政治辯論上,也曾大動肝火,幾乎摔出柔道!而那時長期作畫的母親,和⋯⋯大伙兒之間的互動,交流,和打氣.是使我能步上老年人美術教學的第一步,也因此打開台籍老年人士走向使用公共空間的起點-----.

2010年9月18日 星期六

畫家陳月里的美術生活


母親獨居的歲月以美術陪伴自己
也經常神奇的用美術自療病痛
母親扮演的勇者形象令她所有的子女望塵莫及
我們老的時候也能如此力爭上游和充滿勇氣嗎

2010年9月16日 星期四

植物園









小學二年級由日新國校轉學到老松,每天放學後和同學由廣州街[剝皮寮]一路奔跑到植物園,我們喜愛狂奔到園中!偏僻的角落,有一棟形狀猙獰的石頭屋,石頭屋附近有數十人合抱的巨竹叢林,濃蔭敝天,我們帶著噗通噗通的心跳,氣喘吁吁的將手心貼在光猾涼爽的粗竹上,集體宣誓。之後又一窩蜂的狂奔回老松附近的廣州街,才陸續回各自的家。

其實過去的小學生都是以同一里的孩子編成一班,因此住在廣州街二十六號的我和對街玻剝皮寮的孩子算是同一里。面臨康定路剝皮寮第一家邊間的同學叫申素娥,她的母親有一套暗紅色的老梳妝台和一套閨房家具,每天都沉靜的細心擦拭,纖塵不染。邊間門外緊臨老松後門圍牆邊的[賊仔車]店,是同學葛荷芬爸爸開的腳踏車店。剝皮寮最後一間剛好臨桂林路和廣州街的老松後門,就是班長葉碧卿的家,那時的房子都很小住著全家人。

我不知小學時期的我們為何天天需要舉辦那樣的儀式,從剝皮寮狂奔到植物園,集體在竹林宣誓,好像我們以擁有植物園為資產,植物園是我們的所有物。人煙稠密的萬華孩童驚豔於這座早期的都市森林公園,小時候,假日的[國境探索]總是個個身無分文,每人身上帶著空水壺,那時老台北街道沿途都有善心人奉茶,這些染了咖啡色的免費茶水,彷彿能餵飽我們一樣,同學们常常就在星期日早晨結伴從萬華沿路標走到板橋。再循原路走回來。

植物園是缺乏園林的北部人重要的精神原鄉,就這樣的一座[臺灣大學農林系]的實驗森林已足夠我們臆想,我的確不明白中山足球場釋放出來的土地,為什麼不是另外一座這麼美好的植物園,或後期台北興建的[大安森林公園]?都很適合市民遊憩休息!引起眾怒的[花博]為甚麼要將廣大草坪貼上廚廁用的馬賽克讓雨水無法回流到地下伏流,讓都市一天天更熱又積水?足球場的中國式圖案被美耐板遮掩成另外圖案,不久後也將塵垢滿佈,不堪入目,終必要再度拆除,使國民成長為健康的人是有根的樹木和都市森林,台北的花博沒有從尊重[人]的想法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