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明白六十年前的登路曾如此的傷過本島人的心,在過去時日漫長的戒嚴,二二八的傷痕,白色恐怖的惡夢,就在離現在不遠的近代史的眼前,我們就不會驚訝今天的街頭抗議的激烈程度,而且這樣的維安,對登路者是否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因為同時也洩露了,來訪者受到民間社會多大的拒絕 ! 而必須要如此保護處理,這樣的間隔六十年的相遇,政府缺乏細緻和溫和的做法,就好像為討好客人在客人面前一直打自己的孩子給客人看!對日夜匆忙生活的百姓來說,好像一 切忽然來到眼前,群眾的心理沒有準備好!這一切的突兀,似乎也都沒有透過教育或文化的過程,政府為人民工作,似乎有更積極說明的必要,而不是直接對民間社會用命令的態度!一個有人文的政府應該明白台灣要經過六十年再度和中國相遇是多麼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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